儿子没事。”

他沉沉叹了口气,“儿子也不能有事,太子如今翅膀硬了,连朕的话都不听了,还敢要挟朕了。

朕若身子再不好,只怕他眼里更没朕这个父皇了。

这话让太后变了脸,指甲掐进了手心,“孩子不听话,皇帝慢慢教就是,何须气坏了自己的身子。

云眠去的突然,太子一时难以接受,没了母亲的孩子,可不就只能指望父亲么。

他这般同你闹,也是知道你这做父皇的会心疼他。”

“母后说的是。”皇帝目色沉沉,“可太子被朕和皇后宠坏了,如今都敢忤逆朕的旨意了。

只凭偏见就吵嚷着是蓝姝害了他母亲,要朕捉拿蓝姝,他是太子,是大魏未来的天子,怎可凭喜好行事,朕忧心啊。

这大魏江山来之不易,先帝当年能成事,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前朝暴政,失了民心,先帝这才能一呼百应。

若将来我大魏天子,不遵律法,凭权势胡乱行事,待失去民心之日,谁又能保证不被新的势力推翻?”

这话在太后听来,太重了。

不过是想找出杀害皇后的凶手,怎么还上升到为君之道了。

她拍了拍皇帝的手,“皇儿,云眠的死的确有蹊跷,她不是会自尽的性子。

太子一时接受不了失去母亲,悲痛欲绝,想要查明真相,也是身为人子的一片孝心。”

“母后,皇后她一向心高气傲,受不了冷宫的落差,冲动之下想不开也是可能的。”

皇帝沉声道,“蓝姝离宫那日,朕便给了放妻书,如今她不是这宫中人。

若是从前,太子欺她也就欺了,可如今她已自报家门,当年蓝氏进献兵器,对大魏的功绩谁人不知?

如今却要为了一个废后的死,将蓝氏女抓来问话,百姓会如何看待我时家?”

“太子只是查问,并非胡来。”太后心疼长孙,忍不住替他说话。

“以小见大,母后可还记得先帝为何将前朝皇室关在宫中?”

不等太后回答,他继续道,“先帝将罪奴所设在宫中,是为警示我时家后人,莫要学前朝皇室。”

他看向太后,“母后可知罪奴所里的前朝皇室,如今如何了?”

太后自是知道他们如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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